呜呼啦呼快乐变猪

杂食党,洁癖勿入。
磕恋光,灯祥,鸢言(BG),星月(BG),千泷,琴蜂,鲸鲨,诗陈,诗霞,塔娜,博all,真香,肖根,一元,五两,城门等等。
天雷光昼和银初。
Wb不要咸鱼不要咸鱼。
有锁的,私信我,我放到微博上。

【ABO】【百合】牢

  私设如山,AA向,这篇里有欧金金,会在特殊情况下出现,不喜勿入
  我写的姑且算是一个群像文吧。世界观是一样的,且时间有关联性。
  这个……应该是个番外吧。
  

  这里是名叫绝望的世界,这里不允许有光,她就是这个世界的主人,没有人允许她从她的手中逃开。
  她没有名字,没有人会用名字称呼她,她知道、她也只知道,她是冥王哈迪斯的化身,收割着所有令人憎恶的光明。
  她要西珂.安德烈,这个把荣耀与光辉写在脸上的人。把她囚禁在她的世界中,让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沾染上她的痕迹。
  
  
  

  西珂.安德烈从噩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身处在另一片噩梦之中。
  新历1060年,以帝国和联盟为首的星际战争打响,而她自己,安德烈家族第七百二十四任家主,现任帝国第四军元帅的她,却被囚禁起来,不知自己身处何处。
  不知道过去多久了,她在这片黑暗中被铁链紧锁,除了那个魔鬼,不再有其他人出现过。
  
  

  “你知道么,我是多么地爱你,爱到不能容忍你的任何离开。”
  从什么时候起呢,在这帝国的最边缘,这个宣扬着正义的女人破坏了她的世界,却又住进了她的身体里?
  在黑暗之中,她再也无法容忍这个女人在她所憎恶的光明里恣意妄为。
  这美丽到天真的女人啊,真以为自己可以挽救这场战争么。呵呵,她是这块土地上的主人,她既然正义凛然地宣判自己的过错,那就不怪自己给她一个教训了。
  “……”铁链不断地发出声响,可惜只是徒劳无功。
  “哦,忘记了,现在你说不了话啊”安德烈的嘴被胶布紧紧地贴着,她的指尖轻轻滑过胶布的边缘,然后在安德烈颤抖的注视下猛然撕下胶布。那双红唇已是一片苍白,上唇还印出了血迹。太完美了,她实在是不能不赞叹那造物主的手巧,完美到她竟然会把光明如斯的她囚禁起来。
  “你到底……是谁?”
  哦,她还不知道呢,这不能怪她,“我就是……你所说……这片土地上的领主,你可以叫我……哈迪斯。”
  
  
  

  那个叫做哈迪斯的女人好久没有在这里出现了,战争如何了呢?
  日子过得浑浑噩噩,每天都只有一顿恶劣的伙食,她也不知道她的身体被动过什么手脚,那个仅见过一面、甚至看不清脸的家伙愈发频繁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令她战栗。
 “啊,美丽的安德烈小姐,”一如既往、如同鬼魅一般的低语突然出现在她的耳边,“您的长发显得有些枯燥呢,真是让人心疼”
  哈迪斯看着女人没有意识的颤抖,心里又增添了几分愉悦,那个不可一世的女人现在属于自己。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那双如蓝宝石般澄亮的眼睛毫无畏惧地盯着一处,声音即使有些疲弱,但气势丝毫未变。
  看来黑暗并未折损她的意志,不过这也理所应当,哈迪斯是不会为一个胆小如鼠的人而倾心的。
  她并未回答安德烈小姐的问题,抚摸着那张倔强的脸,一遍遍地看着安德烈的眼睛。
  是哪个诗人吟诵着那双眼如湖水般深邃,那个身影如月光一般皎洁?
  “可爱可敬的安德烈小姐,黑暗不应伤害你的美丽”她小声呢喃着,“我会为你重新准备的。”
  
 

  西珂.安德烈第一次见到了哈迪斯的容貌。
  在那个依旧昏暗但是变得豪华的牢笼里,一直以黑袍示人的哈迪斯主动脱去了她的黑袍,那张足以令人记忆深刻的脸。
  “……”
  “怎么,是为我的容貌而折服吗?”
  不需要灯光足以看清,白皙的肌肤让哈迪斯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而那双鲜红的瞳目宛若浸染他人的心血,无情而冷冽,然而此刻她的眼神里充斥着情欲。
  情欲?
  她不是alpha吗?
  她想对同是alpha的自己做什么?
  哈迪斯似乎有着过分的自信,自刚才都不曾使用铁链将自己拷住。安德烈退后几步,寻找可以反击的物件。
  “放弃吧,你是打不过我的,何况这是我亲手布置的屋子”哈迪斯顺了顺自己长期因袍子压的翘起的银发。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哪怕平日再讲究alpha的礼仪,在被囚多日后,安德烈也无法保持镇定了。
  “这道光芒太过耀眼,刺瞎了多少人的眼睛啊,啊,阳光,我又惧又怕的阳光,快躲到云里去、快消失在云里!”读着歌剧的台词,哈迪斯无视着安德烈的怒火,压上了她的躯体,“我只是想要你,我爱的安德烈小姐!”
  “你疯了!我们都是alpha!”
  “我不在乎”哈迪斯摩挲着安德烈的脖颈,这里不存在那些伦理。
  “可我不喜欢你!”安德烈不明白哈迪斯究竟对自己有着怎样的情感,但她知道这是个变态,是个想要占有自己的恶魔。
  “……这可真是令人伤心,”看不出表情,哈迪斯微微摇了摇头,直视着那片湖蓝,“那这位小姐,请问,你能接受我的追求吗?”
  “不能。”光速回答。
  哈迪斯笑起来,那张异常白皙的脸上甚至因笑意染上了红晕与汗水,“那我也只能让你接受了”
  咔擦一声,安德烈的双手就被拷住。
  “你……!”
  “呵,你的身体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怎么可能”安德烈惊恐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变化。
  “不可能!你对我做了什么!”
  哈迪斯的红眸愉悦地眯了起来,她可爱的安德烈终于发现了自己设下的陷阱。“心理暗示,宝贝”
  不然她哈迪斯怎么能活这么久呢?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顺理成章,当然,也有不少反抗。alpha未曾进化过的那个器官被生涩地强行进入,鲜血、疼痛,还有在心理暗示的结果下不断被增强的快感。
  哈迪斯不知道alpha那个未曾使用过的那个原始的地方会不会让安德烈怀孕,但她成功地在她的体内成结、让安德烈带上了她的味道。说实话,现在安德烈如待宰的羔羊般美味而又迷人。
  当然,她也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啪---”解开安德烈手铐的那一刻被安德烈反手一巴掌用力地扇了上去,“畜生!强/奸/犯!”
  哪怕刚刚经过了不可描述的事,堂堂一军主帅的气力自然是一般人不可比拟的,哈迪斯的脸上巴掌印无比清晰,她晃了晃头咽下嘴里的血水,坦然地面对安德烈的怒火。
  她居然标记了她?!alpha的腺体同样会接受另一个alpha的信息,也就意味着以后的每个发情期她只会想起这个畜生,她想到这个未来,眼前就阵阵发黑。
  “畜生……禽兽……”安德烈倒在椅子上,复仇的烈火在她的眼中熊熊燃烧。
  
  

  游吟诗人走在大街上,歌颂着胜利归来的帝国军队。
  年幼的哈迪斯、那时候她还不叫这个名字,缩在黑色的袍子,跟着人群,看着威武的将军凯旋归来,那时那个大将军的身边还有一个小小的身影,听说这次胜利的关键全靠这年仅9岁的少当家。
  可能是她一身黑袍太过显眼,那位小而凛然的少当家看到了她。
  ……
  可能是累了,被压在心里的记忆就涌了上来。
  哈迪斯放下锅铲,将厨房里的光调得更加暗淡。
  “居然走神了”轻叹一声,“我可爱的安德烈一定等不及了”哈迪斯照常将有些烧焦的饭菜送了过去。
  五天过去了,也只有送饭时安德烈才会把视线扫过她,当然,这也是她威逼利诱的成果:安德烈眼中那份不断积压的仇恨让她愈发地兴奋------
  “你想知道现在的战况吗?”她知道,眼前这位倔强的将军对战事多么的关注。
  “……”安德烈的手指微微一动。
  “不久前你的部队遭遇了埋伏,而现在帝国军和联盟军各自派出使者打算和谈。”
  “……”
  看着一脸沉默盯着自己手背的安德烈,哈迪斯不介意再多推她一把:“可爱的安德烈小姐,你的沉默并不能增加你逃离我这里的机会”
  “你……到底……为什么抓我?”许久没有开口了,安德烈的声音有些许的生疏,她就如困兽一般,无路可走。
  “因为我想要占有你啊,我亲爱的安德烈小姐”黑袍下,哈迪斯闭上了眼,虔诚地歌颂道,“我的心意无半分的虚假,你的光芒如此耀眼,黑暗总会情不自禁地不请自来”
  “……”
  一步步地走近安德烈,手指抚弄着安德烈金色的发丝,“就像你对我的城市那般评价,我就是黑暗与绝望,但我愿意送给你我所有的爱情”
  打掉那只令人憎恶的手,安德烈厌恶至极,“不需要……滚”
  “呵……你会需要的”
  
  
  

  王的目光如今变得狭隘。
  哈迪斯的属下们多么希望哈迪斯舍弃那个危险的女人,然而,她们的王对于她们的心愿弃之不顾。
  战争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她们的地域一直是中立区,然而战火已经不可避免地蔓延到了这里。所幸双方的主和派及时地叫停了这场战争。
  帝国第四军全体成员的无故消失,这场战争的突然……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两国的人民不可忍受。
  又是普通的一天,哈迪斯踏进了安德烈的牢房。安德烈已经适应了黑暗,而最近哈迪斯给她的伙食也越来越好了,她不会否认,除了某一个方面外,她还是过得不错的。当然,经过了这么多天的准备,她逃走的计划也已经可以实施了。
  “美丽的安德烈小姐,虽然非我本意,但还是请你----”安德烈疑惑哈迪斯少有的迟疑,紧接着,一阵剧痛,在哈迪斯突然的靠近后,安德烈昏了过去。
  
  
  
  

  “……”
  不认识的女人,一身子的血腥味。西珂.安德烈再次醒来时,身体被结结实实地绑在石柱上,她觉得呼吸在醒来后已经有些不畅了。
  阳光……也许一直待在黑暗之中,些许从窗外撒进来的阳光让安德烈的眼睛有些不太适应。
  “哈迪斯呢?”她又在发什么疯?
  女人眼中涌现的是对她的厌恶以及……嫉妒?
  “主人让我带一句话,”很久,女人不带一丝情感的语音传来,“光明的背后总是会有黑暗”
  “安德烈,我亲爱的安德烈,还有一段时间,我在这里期待你的归来”
  温柔而又危险的声音直接从脑中响起,安德烈一下子站了起来。
  身上的绳子与女人仿佛不存在般消失了,她的军队在远处嘈杂着,副官从那里跑了过来。
  她的胸前火辣辣地疼痛着,靠着柱子,安德烈低头打量着。
  黑色的纹路烙印在她的胸前,与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神秘的文字仿若流淌一般在胸口流动。
  诅咒,来自黑暗的诅咒。安德烈拽紧了衣服,她不能原谅那个该死的恶魔,再次相见,她要将这个畜生绳之以法。
  副官的脚步越来越近了,她理了理衣服,去迎接久违的蓝天白云。
  一切都像是一场梦,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指挥着人心已乱的军队,已过半日,安德烈的胸口依旧隐隐作痛,帝国的炮声已然终结,她们除了回去也无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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