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啦呼快乐变猪

杂食党,洁癖勿入。
磕恋光,灯祥,鸢言(BG),星月(BG),千泷,琴蜂,鲸鲨,诗陈,诗霞,塔娜,博all,真香,肖根,一元,五两,城门等等。
天雷光昼和银初。
Wb不要咸鱼不要咸鱼。
有锁的,私信我,我放到微博上。

【恋光】在我眼前的你(HE)

天色昏暗了下来,本该万里无云,一滴水却打在了鼻子上。本以为只是错觉,很快,又是一滴。陆陆续续,雨一下子就大了起来。可我左顾右盼,也没能在这荒无人烟之地找到一处可歇脚的地方。

一路狂奔,好不容易在那涨水了的湖泊旁找到了一处空屋,拉开门走了进去,却发现了木屋的角落已然蜷缩着一个人。

 

男人?女人?抑或是个孩童?木屋里的光线只靠着一盏刚被点燃的蜡烛勉强维系着,烛光随着钻进屋里的风忽明忽暗。那人的面孔埋在胳膊中根本就看不见,可我也不太在意,大抵是和自己一样终日漂泊的旅人罢了。

 

环顾四周,这间木屋里没有什么原先主人的东西,大概是被盗贼或是同样避雨的过客给顺走了,显得空空荡荡。不过引人注意的是,地上还有类似于圆阵的奇怪图案,给小屋带来了说不出来的神秘感。我也不想叨扰这位和自己一样困守于这里的不明人士,于是随意找了个偏僻的角落便坐了下来。

小屋还算暖和,可淋雨后的寒意很快就侵入了肌肤。要不是还有别人的存在,我肯定立刻就会脱去身上此刻格外令人烦躁的衣物。挤着衣服里的液体,湿掉的衣物贴着同样潮湿的肉体,黏糊糊的,实在是有些恶心。将早已坏掉的手表放到一边,五点五十五分的指针定格着,也不知到达何处才能修好。

“阿——阿嚏——”似乎是着凉了,那位看不见容貌的旅客打了个喷嚏,让我发散的思绪一下子全都吓了回来,不过听声音好像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我的心也稍微放松了下来。

她看起来很冷,一直在抖,我正打算去帮她关上那道又被风吹开缝隙的门,可还没等我站起,一个穿着和服剪着利索短发的女人从外面大力地推开了门,那道年久失修的房门被撞在墙上,可怜地发出了“吱呀”的呜咽声。

“华恋!”那个女人甩了甩头顶上一时疏忽大意淋到的雨水,有些激动地向着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的女孩子打着招呼,却被随后而来的另一个和服女人用雨伞戳了屁股。

“香子!”那个大大咧咧的女人捂着屁股跳到了一旁,想要指责,却被那个笑得一脸狡黠的女人用食指挡住了话语。那个被称作香子的女人轻轻地带上房门,不知从哪里掏出了纸扇,挡住了带笑的半张脸——“双叶,不是和你说了吗,要优雅”

 

短发女子不爽地啧了一声,以一种可谓豪放的姿势坐了下来,而那个笑得狡黠的女人微微行了个问候的礼节后也直接坐下将头毫不客气地靠在了还在哼哼的短发女人肩上。

……心里涌出一种羡慕的心情,她们的关系不言而喻,而我自己呢,却也只不过是这荒野上孤独的旅行者,没有任何人陪伴在我的身边。

 

动静有些大了,那个一直看不清容貌的女孩子终于抬起了头。她有些清瘦,双手揉了揉眼,一副困意十足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不过她一看到那和服的二人,就一副呆住了的样子。

“香子?双叶?你们怎么会在这里?”那个女孩眼底有着淤青,尽管神色疲惫,但还是四处张望了一下,有些紧张地问道。“我们只是来看戏的哟”那个名叫香子的女人将扇子一合,做出了个搞怪的表情。那个还有些不悦的双叶也点了点头,表示了肯定。

那个女孩露出了一副为难的神色。有大事要发生了!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气氛愈发静谧,仿佛是暴风雨前的最后平静。

果不其然,五分钟后,随着屋外汽车的刹车声,又有五个人走了进来,原本还算宽敞的房间立刻变得有些拥挤了起来。看着来者们过于严肃的表情,我缩了缩身子,试图再次消磨掉我为数不多的的存在感,好在,她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个名叫华恋的女孩子身上。

 

花柳香子。石动双叶。露崎真昼。大场奈奈。星见纯那。天堂真矢。西条克洛迪娜。在她们彼此之间的寒暄中,我惊讶地发觉自己居然一遍就记住了这么多人的名字,仿佛那些脸就该配上这些名字似的。为首的女人穿着正式的西服,还没开口就显露出强大的压力。

那个女孩,那个名叫华恋的女孩似乎发觉了我的视线,往我这儿疑惑地瞥了一眼,我匆匆忙忙地挤出一个笑容想去回应,只可惜她全然无视了我的好意,又将头埋进了大腿中。

“华恋!”天堂真矢,那个女人叫出女孩的名字后就一副责备的神情,女孩重新抬起头倔强地对着她的视线,却是一副不肯认错的模样。

旁边的西条克洛欲言又止,却也没有阻止天堂真矢的问责——“爱城华恋,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真矢桑!”女孩刚张嘴,有人却在她之前出声了,那个名叫露崎真昼的女人大声打断了天堂真矢的话语,悲伤地看着女孩,也不多说什么了。

天堂真矢叹了口气,靠在墙上,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我没有病,我也没有自欺欺人。”华恋,我已经能熟练地叫出这个女孩的名字了,她眼神坚定,一字一句地说道。

明明有着一个浪漫又可爱的名字,可不知为何,只是轻轻重复着,就让人心里翻涌出一股夹杂着酸甜的涩味。

 

“真昼都说了,每年的这个时候你都会到这里来,一呆三天,而且每次回去你都会大病一场,你现在的身子都成什么样子了!就不能好好地爱惜一下你自己吗”天堂真矢没有说话,是就着地板坐得笔直的星见纯那将她未完的话语说出了口,她推着眼镜,关怀的话语中透着严肃而又认真。

“华恋,你这样我们都会不安的,你留的那份信我们看到了”克洛叹了口气。

其他的人都认同地点了点头。

“不要做傻事,求你了,华恋”露崎真昼双手祈祷着。

信?

我突然有些好奇。

露崎真昼伸出手拉住了名为华恋的女孩的袖口,再次露出乞求的神色,“华恋,回去吧,这里什么也没有啊!”

“我见到小光了,她就在这里”女孩突然激动了起来,她指着原地,“她就在这里啊!”脸涨得通红,说完话后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我想,这个叫作露崎真昼的女人一定很喜欢华恋吧,看着她手足无措地翻起自己贴身的包裹,似乎想要找到止咳的药水,一副急得要哭出来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心里安定了不少。只是看着,就能深刻地体会到露崎真昼的体贴,就算女孩的爱人不见了,有她的陪伴,女孩也一定能迎来崭新的未来吧。

 

哪怕服了药,华恋也还是一直咳着。那个一直在一旁注视着华恋的女人走到她的身边,蹲了下来。她拥抱住华恋,试图用手抚平她的呼吸。等到华恋的呼吸渐渐平顺下来,她让华恋抬起头,碧绿的瞳孔温柔地注视着华恋,“华恋,为了小光,也要照顾好自己好吗?”

 

“奈奈……”华恋看着她,想说什么,可大场奈奈笑着摇了摇头,继续着自己的话说了下去:“告诉了我让我向着下一步前进的人是你啊华恋,如果不是你,我——我们不会还有现在的闪耀。我们不更应该好好地活在当下吗。那时候的你不是这么对我说了吗?”她说不下去了,似乎哽住了喉咙。

我清晰地看见,大场奈奈的眼中闪烁着晶莹。我相信名叫华恋的少女也看到了,她吸了吸鼻子,竟也是哭了出来,“奈奈——可我找不到光了”

 

大场奈奈递给她纸巾,她一边哽咽着一边擦着不断流出的眼泪。

“……没有光……呜呜呜……没有她的爱城华恋根本就不是爱城华恋啊……”

她怎么那么伤心呢?看着她那哭得通红的眼眶,就连在一旁旁观着的我,心里也隐隐揪痛了起来。

“忘了小光好吗,九年了,她已经不在了”狭小的屋子里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让本来就有些安静的屋子直接静谧得只听得见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华恋擦泪的手顿在了原处。她张了嘴,似乎是震惊、又似乎是痛楚,她颤抖的双唇也让人感受到了她那难以诉说的悲恸。

 

沉默了许久,她的心情似乎平静了下来,离开了大场奈奈,看着在场的所有人,没有做出任何表情,如同宣誓一样地说道:“我和光约好了,我不会忘记她的,一辈子也不会”

看着华恋有些吃力地从地上站起来,我甚至能够想像出她和那个不知长相如何的“光”十指紧扣、坐在长椅上作出约定的场景。

 

勾手指,

勾手指,

骗人的人要吞千针,

切掉小手指。

不知为何,我的脑海里响起了那首经典的童谣,甚至轻轻哼了起来。

骗人的人要吞千针。

 

“好了,时间到了”直到华恋拖着看上去麻木的双脚站到了房间中央,我才发觉木屋的圆阵竟幽幽地发起红光,当她咬破手指贴上地面,红色的血丝迅速地沿着圆阵的纹路游走着,当最后的血丝重新接连到华恋的手上时,屋外响起一道惊天响雷。

小木屋爆发出刺眼的光芒。

 

白光消散之后,我不能动弹。

黄昏之时,逢魔之刻。

手表本应停止的指针突然指向了六点,我想到了这个词语,相信屋内所有人都联想到了这个词语,正值黄昏,而此刻,在小木屋内又发生了如此不可思议之事。

圆阵中缓缓地走出了一个人影。

大场奈奈将想要冲上前确认的露崎真昼和星见纯那拉住退回到了墙边。“痛痛痛,香子”捂着被扭红的大腿,被挡住视线的双叶叫了出来,可当她转头时,一直玩笑不恭的花柳香子却收起了她那看热闹的笑容,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而天堂真矢、西条克洛以及大场奈奈,三人站在众人前作出了防备的姿态。

“看啊,是小光”

我看着光芒之中异常眼熟的那张脸,看着女孩眼神痴迷地一步步走近那个“人”,心中愈发得迷茫了起来。那个人就是“小光”吗?

 

“……”

 

所有人都在看着她,那个看着她又流出泪来的华恋向她靠近。

那个“人”穿着中世纪的简易服装,腰间挂着一把短剑,注视着华恋,也看到了所有人。她没有任何表情地看向每一个人,她的视线看向我时,我的背部惊起一阵电流。她对着我笑了笑,又将视线回到了华恋身上,那股温柔让我全身不自在了起来。

我认识她吗,我不知道答案。

 

“华恋”她呼唤道。

“小光”华恋也在笑着。

“我们还是又见面了呢”虽然看不清正脸,但我听着她们的对话,莫名就能猜测出那个人肯定一脸无奈地笑着,却又对女孩的抉择心满意足。

“嗯,小光,一年又过去了,你还好吗”女孩细细打量着那个人。是怎样的滋味呢,我忍不住想。

 

“嗯,我知道华恋一直在给我写信哟,我都知道的”

 

“小光知道吗?”

 

“嗯,什么都知道的”

 

“我去了伦敦,参观了你的学校,连那边的水族馆也去了哟”

 

“我知道的”

 

“你之前说的剧院我也去过了哟”

 

“我知道的,华恋”

 

“我还去了日本所有Mr.White的纪念馆哟”

 

“嗯,我知道”

 

“伯父伯母把你英国的东西寄过来了呢”

 

“嗯”

 

“他们的身体很好呢,只是你不在很寂寞呢”

 

“辛苦他们了呢”

 

“小光,你怎么就舍得这么不见了呢?”女孩抱住了那个人,出乎意料地,她竟然比那个人高出一些。我有些愕然,真是奇怪,我怎么会觉得那个“小光”会比女孩高呢?

“对不起呢,华恋”那个人叹息着靠在华恋的怀里,她的手就放在华恋的脑后,似乎是在感受着恋人的一切。对啊,是恋人,脑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可没等我看清,它又烟消云散了。

“他们也让我不要再找你了,明明他们也那么想要与你再次相见”

“不找了吗……也好,华恋,不要再见我了”那个人沉默了,接着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了华恋。

“不可能的,小光”华恋被推开后很快地再次抱住那个人,眼底的那份恐惧与害怕让我的心一颤——她低下了头,“不可能的啊,没有你在的世界……把我带走吧,小光”

“……”那个人没有回应,只是掰开了华恋的手,再次离开了华恋的怀抱。

“笨蛋恋,”那人背过了身,我再次看见了她的面孔,她咬着牙,想要忍住颤抖,眼中饱含着泪水,我突然觉得心口痛苦得难以呼吸,她攥着拳头,用近似冷酷的声音说道,“你把我忘了吧”

 

把我忘了吧。

“把我……忘了……吧。”

是谁气息微弱地说出过这样的话?

残破的躯体,怎么也止不住的血,黄昏的斜阳中,有人倒在那里,伸出了手,却又垂下了。

 

画面闪过,我的头仿佛要炸裂开来,下一秒,疼痛似乎从未存在过。

诶?

刚刚我想到了什么?

我愣了愣,看着那个将眼泪逼了回去的“小光”,我似乎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什么也想不起来。

“那个……”我试图向她们搭话,却发现太久没有说话,嗓子已经完全沙哑了,很吃力地挤出一句话,“打扰一下”

无人响应,那些女孩的同伴都定在了那里,注视着光圈中的二人,不知所措。

“华恋,不要再见我了,这是最后一次”背对着华恋,那个“小光”看着我所在之处,眼中充满了乞求,但我知道她看的人不是我,我背后有什么人吗,我回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我什么也看不见。

“小光……”

女孩的低声呼唤让我回过神来,不知何时她的嘴唇已经是一片苍白。不知何时,她的手上多出了一把匕首。

我从地上跳了起来。而女孩也将刀尖对向了她的同伴。

“不要过来”她的声音低沉,带着警告的意味,而我也顿在了原地。“光,我已经无法忍受了”刘海挡住了女孩的脸,我无法看清她的表情。“我想起来哟,所有事情”

她自嘲着笑着,“明明那时该死的人是我”

 

不对。不是这样的。

 

 

飞驰的汽车。

倾尽全力的一推。

倒在血泊中的她。

神明大人啊,为什么如此残酷的命运会在此刻降临。

“不要啊,华恋”身上的血液根本无法用手止住,全身的衣物都被恋人的鲜血沾染,冰凉而又温热。

名为神乐光的少女哭泣着,向神明祈祷,无论什么代价,请将她的恋人带回到她的身边。神明回应了她的祈祷。

爱城华恋睁眼的一刹那,神明露出了微笑。

 

 

“你记起来了啊”那个“小光”错愕地看了我一眼,对着华恋说道,她盯着华恋右手的匕首,“你怎么记起来呢,明明忘记才不会痛苦,这样,让我怎么才能拒绝你呢”

“光……”女孩握匕首的手背苍白,“怎样才能和你永远在一起呢”

华恋。

华恋。

笨蛋恋。

“你就不能好好地活着吗!”听着这令人绝望的语气,我莫名地气愤了起来,大吼了出来。

那个“小光”刚想说什么,便被我打断了。她思索地看着我,突然笑了出来。

“没想到啊”她摊开手,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露出不属于她的灿烂笑容,“华恋,你赢了,到我身边来吧”

她盯着我,那样的笑容让我非常别扭,但我觉得她是开心的。

“华恋,你和‘我’,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啊”

“我和光,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吗”华恋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向了我。

“是啊,如你所想”

 

“不要啊!”距离最近的大场奈奈想要制止,却被圆阵透明的屏障挡在了外面,她们捶打着屏障,屏障却丝毫未动。

华恋已经将匕首对准了心口,她闭上眼,露出了释然的微笑。

她无声地动了动嘴唇。

再见了,大家。

 

 

刺下去的那一刻,我的脚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冲进圆阵。

“华恋!”我大声叫了出来,圆阵中心的她睁开了眼,看向了我,那个“小光”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她突然笑了,笑得像个孩子。

“好久不见了,光”

光?我愣住了,木屋的窗子上映出的脸那么眼熟,只是更加成熟一些罢了,其余和刚刚那个“小光”一般无二。

如同一道惊雷炸在我的心中,那么我是谁?

我是无名的旅客,终日在这荒原上游荡。可我又为何要在这无人之处游荡?我又在寻找什么?

“是代价啊,你这被放逐在隐世的人”

空气中的声音幽幽感叹道。

“我到底是谁”

“你应该知道答案了”

那个声音这么说道。

“我是……光?”巨大的不安笼罩在我的心口。

“终于和你再次相见”少女冰凉的指尖触碰着我的脸,能够感受到她的颤抖。

可我……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

你是谁?我看向空无一物的屋顶。

“神乐光,我是被那坏心眼的神明从你身上剥去的记忆呀”

“我真的是……神乐光”一块巨石从心口落地,我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名字。

我一直想要知道的、为之漂泊旅行的寻求之物。

 

少女靠进我的怀里,我听不见周围的人在呼喊什么,我只知道,她是华恋,是我的恋人,我心中的空虚原来是为她而留。

她好瘦,我抱住她,不敢用力,仿佛稍稍用力她就会消失一般。

“光”她呼唤着我,她的唇瓣贴上了我的唇,我闭上眼,感受着心里涌上的怀念。

“我不会再离开了”

这是我想说的话吗?为什么会从我的口中脱口而出呢?

“嗯,我相信光,光总是恪守着我们的承诺呢”

承诺?什么承诺?我的脑子里什么也没有。

“我好冷啊,光,能把我抱紧一点吗”她的双手环在了我的腰间。

我抱紧她,看着周围不断呼喊的那些人,“华恋,那些人……也是我的同伴吗”

“是朋友哟,光”她闷在我的怀里,不知想到什么,笑了起来。

“和我在一起真的可以吗”虽然我没有记忆,但我的心跳不会是假的,我不想让她离开有这么多朋友的人间。

“不要紧哟,那封信……那份遗书都说清楚了,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我也爱你,光”

“可……”华恋打断了我的话,“不要说话,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好”

 

 

骗子。

“光,下周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为什么我的怀里一片温热呢?

“咦~猜猜我的手里是什么吗,光~”

为什么我的手上一片鲜红呢?

“嘻嘻,猜对啦,是戒指!别害羞嘛,让我给你带上~”

什么时候华恋的心口多出了一把匕首呢?

“我也……小心——”

我无措地看着依旧听不见在说什么的大场奈奈她们,抱着华恋彻底冰凉的身体坐到了地上。

 

“为什么要对华恋说那样的话呢”

许久,我问道。

“太寂寞了啊”空气中的声音带着无比的失落,“我一直都在看着华恋,她在半夜哭泣的时候,我真的好想抱住她,可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只是你的一部分,可你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个声音是怎样的表情呢,我看着华恋渐渐化为白光消散的身体,该做出怎样的表情呢。

 

“谁知道你是个笨蛋呢,明明每年都会呼唤你来这儿,你却耽误了九年”那个声音嘲讽着,又似乎哽咽了,“华恋也是笨蛋,九年了,为什么还能爱着这么愚笨的你呢”

“每年的见面,看得见摸不着,你知道是怎样的感受吗”

“因为你,‘我’啊,我终于再次感受到了她,真真切切的她,那一刻,我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了,满脑子都是只要她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很自私?”

 

华恋已经不见了,而我也泛起了困意,啊啊,是被液体浸润的感觉——明明那么温暖,却还是有些冷呢。

“好好睡一觉吧,再次醒来,神乐光就可以和爱城华恋永远在一起了”

真的吗?

“这是华恋和神明大人的赌注,就算没了记忆,神乐光也还是爱她的,她赌赢了”

我能想像,华恋昂首挺胸的那份自信。

不过,还是那么傲慢呢,这么肯定我会永远爱着她,也不怕输了。

无数和华恋的记忆涌入脑海,真是一点没变呢,华恋。

我笑了出来。

 

意识渐渐消散,另一种声音响了起来,浑厚又充满威严,“虽然是我赌输了,你不必再被流放,但重逢依旧需要支付代价,我相信你们不会让我失望的”

“……”

啊,不想再去思考,什么代价都好,只要让我再次与华恋相遇。

 

“就让我继续观赏吧,那命运的舞台”

 

华恋,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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